春水浸衣

轻舟已过万重山

卫兰宫个人向/宫车过往


原曲:心做


说平生,三十光阴辗转南北常作客

仍会在,夜里梦里听见草原上的歌

从故乡到下一个远方又是否

依然漂泊,我也无从答我


生来是,天地孑然怅望边关月色薄

温热的,只有掌心遗落下红珠一颗

在我之前吻过的是怎样面容

无从记得,家山依旧萧索


山那边,红衣红马少年痴痴数过

每一处,都比脚下明亮

的灯火


去漂泊,去挣脱

当你把掌心红珠攥热

又把它别在,耳垂与心窝

好不容易抓住的光


都紧握,不挣脱

当血从漆黑刀尖跌落

烛火燃尽了,你别无选择

就把自己当成星座,高举着


-


腰间刀,还未系稳已要共我斩风波

长跋涉,草木雾气与南方迢迢的河

初次死而寻生那年还很孱弱

他们后来,却只记得巍峨


谁见过,累累骨血曾破碎又干涸

谁负责,把伤口们包裹

谁在侧


听你说,要让这

天下也倾耳恭听高歌

无疑是你的,寂寞或洒脱

从未妄想衣冠满座


风起落,声顿挫

人群中有千万遍相和

你常梦见的,草原的名字

却有谁能,告诉你啊


轻哼着,渐弱了

当无名谣曲被风震落

坍塌的楼阁,四起的大火

到底是哪步走错了


有资格,揣测吗

蝴蝶毕生为什么执着

栀子花拾起,珊瑚珠滚落

替他回家看明年春天颜色


说平生,三十光阴辗转南北常作客

仍会在,夜里梦里听见草原上的歌

从故乡到下一个远方又是否

依然漂泊,我也无从答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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